能只是凑数。
别看安南只是一时兴起,但就和拐骗伊莉摩雅丝一样,他早就暗中谋划了许久。
“我举个例子,有个小领主,往来的旅人形形色色。有一天领地来了一个秩序教派的教徒,小领主热情款待了这名教徒,还允许他建立教会。”
“几个月后,又来了一个秩序教派的教徒,小领主再次热情款待了这名教徒,也允许他建立教会。”
“又过去了几个月,混乱教派派人覆灭了投身秩序的小领主。”
这个道理会议室的时候安南说过了,不过私底下,安南说得更直接:“若是不想被打上标签,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身上贴满标签。奥尔梅多,你肯定懂这个。”
奥尔梅多撇嘴。
“我见过最坏的好人,也见过最好的坏人……”伊蒂莉娅轻念安南说的那句话。
奥尔梅多找到了机会:“真是熟悉的句式啊……”
“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多少冠冕堂皇的领主四处镇压动乱,但背地收受重税,欺压贫民?善与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分清的。”
“所以你怎么让他们同意的?”奥尔梅多又问。
“本来也没多难,柯莉特想追寻父亲的脚步,莫拉还指望我找到蛛后,露易丝在哪都人人喊打只有在自由城像在家一样,而且身份正好,既不会高到接触到核心利益,也不会低到没法做决策。”
“我做了那么多事,让对方没法拒绝,再提出要求,就只能半推半就同意了。”
“你确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