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初带出来的八个人,在前线过一个月,只剩下马恩。
他不是最强的,只是最幸运的。
关键是,他们死的并不值得。
因为鼠人根本杀不完,挥舞长剑的士兵和挥动铁镐的苦工没有区别,难道死在矿洞里很值得吗?
嘣——
混乱的城墙上,琼安捕捉到一丝杂音,不远处一个士兵的剑断了,短剑擦着他的脸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数十次的作战让琼安已经形成条件反射,自发冲过去帮他解围。
没有谢声,那名士兵大声咒骂一声,“该死的,我要活着回去非跟你们这帮蛀虫拼了!”随便捡起一把战死同伴的武器,继续顶了上去。
琼安回到自己的位置和马恩继续清理踩着鼠潮爬上城墙的鼠人
呜呜——
某个时刻,身后响起连绵的号角声。
北方抵抗隘口的号角声不是代表鼠人后退了。
因为鼠潮从几个月前出现在城墙另一头的那一刻,就没有断开过……
白天,黑夜,汹涌而来的鼠人起码死了几千万,鬼知道它们为什么无穷无尽。
以至于战场上的士兵要么还活着,要么死了,要么疯了,以为自己陷入一场无限轮回的噩梦。
两声号角代表换岗,不过这次的号角声似乎提前了,以往他们要在前面顶一个小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