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安看着他,大声道:“去!就!去!”
然后她就选择来到伤兵营,这个离前线最近的地方。
每天都有前线的伤员送到这里或其他的营地,一些士兵在治愈后又回到前线,但大多数都死在了这里……
动荡之年,牧师紧缺,几乎全都安排在了前线,后方营地的伤员几乎只能靠自愈来硬抗。
琼安在这里待了三天,若说只是照顾那些形如恶鬼的士兵,处理发脓、溃烂、恶臭、囊肿的伤口,她还能忍受……真正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在给一位“英雄”般的士兵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突然压倒自己,把自己当成肮脏的妓女。
更令她痛苦的是,周围受自己照顾的伤员非但没伸出援手,反而如同僵尸般围了上来。
要不是她是个职业者,已经被士兵们玷污了。
负责人得知此事,他大声和琼安说:“明白了吗?不是和鼠人作战的地方才叫站场!”
“这里也是战场!你会见到死亡,痛苦,绝望,还有人性的挣扎!”
琼安懂了,负责人其实是为自己好。
自己什么都不懂,即使去了战场就是耗材,是每天伤亡名单一长串名字上的其中一个。
而那些想要侮辱琼安的士兵,也被负责人冷酷地拖出帐篷,执行绞刑。
琼安以为自己会痛恨他们,但当伤员戴上绞绳后,他们大声向琼安道歉,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他们只是想死。
琼安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他们就像破碎山脉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