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离开,总不能白挨几十分钟的冻。安南也是,他相信自己的笑话——看不到凛冬夫人的牙床算他输。
接下来短短几分钟里,好几名选手失败,安南这个时候仍然自信,直到他排到第一位,礼厅隐约传出前一个进去的人的笑话:
一个老富翁把他的三个儿子叫到一个空房间,让他们填满房间,大儿子买了一堆木柴,二儿子点燃了蜡烛,三儿子赞美“瑞坎尔王国平民安居乐业”,脏话和粗口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琼安讲过相同的笑话,比吟游诗人讲的“在口袋里摸到地精的手”有趣得多,安南准备的笑话就和这个差不多——
“拿下他!”
然后他听见侍卫长的呼声。
讲得不好笑还要被抓起来?!安南脑海浮现一副暴君模样的凛冬夫人。
没过多久,侍卫出现在台阶上:
“奥尔梅少!奥尔梅少在哪……阿尔贝·霍威!”
“我在这儿。”
年轻的贵族挺起胸膛,脱掉毛毯,穿着单薄礼服哆嗦着迈上台阶。
……
远方灯火通明的庄园消失在风雪深处,安南稍感安心,他刚从地牢出来,不想再被关进去。
还在想该怎么混进礼厅的安南没有注意到街边阴影,他们在安南途经巷子时突然暴起,将他拖进小巷。
求饶和哭嚎短暂响起,恢复沉寂,没过一会儿,安南拎着几枚钱包从巷子里钻出,顶着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