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听,精神一振:“什么?你家兄弟居然为邵大人仗义执言?你兄弟是哪位大人?”
“最年轻的那位状元,王学洲,王大人。”
“原来是他!我听说还是咱们邵大人同门师兄弟?”
“怪不得!都是一样的好官啊!”
“那当然,我听关中过来的商户说,旱情的时候,王大人在那边救了不少人哩!”
这其中自然有石明请来的托造气氛,也有真认识王学洲的。
他们正说着,就看到乌泱泱的一群人走了过来。
为首就是即将受刑的王学洲,朝恩一脸肃容的跟在他身后,后面是拿着廷杖的锦衣卫,再往后就是一同观刑的百官。
石明哽咽着指着王学洲:“来了。”
午门前,条凳摆好,王学洲便趴了上去。
朝恩两脚的脚尖微微朝内,尖着嗓子说道:“陛下有令,十杖则终!”
握着碗口粗廷杖的锦衣卫,扫了一眼朝恩的脚尖,便知这是要让他们小心下手,打的时候放水了。
“遵旨!”
他们应了一声,便将王学洲的衣服撩起,只剩下犊鼻裈护着屁股。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跟前,王学洲还是有些紧张,他仰头吟诗,给自己壮气:
“柏府森森五夜寒,当年直气震朝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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