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了正在穿制服的孟淮津。
这是他新官上任的新制服,光这么看着就让人徒生肃然起敬之感。
不论是古代还是今朝,三十来岁官拜至此,是天纵奇才,更是天道酬勤。
“醒了?”
孟淮津问话时并没看这边,却跟后背长眼睛似的,知道她醒了。
男人扣着最顶上那颗纽扣禁止走到床边,把手里那根暗红色的领带递给她,“今天进主场采访的,会是舒记者吗?”
舒晚接过,从床上坐起来,现够不着他,又改为跪着的姿势,将领带绕过他低下来的脖颈,“不知道,我争取。”
“我跟文青说……”
“孟长官,”
她打断他,“您不是我爹,实在不用连这事都替我操心。”
孟淮津自鼻吸里喷出抹浅浅笑意,勾头过来,几乎是咬着她耳朵说话,“但我是你的……”
后面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像羽毛划过耳膜。
舒晚的耳朵在一霎间红似海棠,系领带的手也有些不稳。
“您就浪吧。”
她没好气地调侃,费了好大劲才把那根领带系上,而且还系歪了。
事关重大,孟淮津又重新系了遍领带,然后,慢悠悠抬起她的下颌,衔着笑问:
“舒小姐什么时候,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