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肯定不屑于与罪犯‘同流合污’。”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她自己找人对孟娴下的手,然后再把锅甩给犯罪团伙。
是这样吗?庭舟舅舅。”
孟庭舟苦笑,也起身,单手抄兜与她并肩走在花园里:“舒小姐确实聪慧过人。”
略顿,他慢悠悠又道:“关女士自幼生于高知高干家庭,从小就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不论是思想还是控制欲,都过于强势。
过去她控制我父亲,控制我;后来,又试图控制淮津。”
“生为人子,我跟淮津纵使有千般怒意,都不可能一枪毙了她。
最终,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到底。”
孟庭舟和风细雨这样对她说,“至于你,如果想替你母亲报仇,要骂关女士,骂就是了,我跟淮津绝不偏袒。”
舒晚缓缓摇头:“报这种仇就没意义了,那都是生在我没出生之前,您与孟娴和你们长辈之间的矛盾。”
“我虽心疼那时候的孟娴,却也不可能真的为那事大吵大闹,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大力宣传的事,我相信妈妈也不想再提。”
“至于我跟孟夫人,她不待见我,我亦没有多尊敬她,算是扯平吧。
总之就是,过去没什么交集,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孟庭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以后也没有吗?”
“嗯?”
舒晚疑惑。
那厢摇头不再多说。
想起他刚才说的用他自己的方式对抗,舒晚顿了一脚,侧眸说:“您也别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对抗了,自己不过日子了吗?”
“你还知道过日子。”
孟庭舟笑了笑,“看来,舒小姐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求学,把心性磨炼得不错。”
这边也笑了笑,答不上话。
“听说,你今天带男朋友来了,南城周家的公子?”
那头问。
舒晚囫囵回了个是。
“我记得过年的时候,你跟这小子就传出要订婚的消息。”
孟庭舟抬手扒开挡在她面前的枝叶,侧眸问,“此事,淮津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