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饭?”
“是你买大了。”
她反驳。
他目视前方,声音有些暗哑:“我不至于连你的尺码都记不住。”
“那是以前。”
舒晚侧头望向窗外,“没有谁会一成不变的,您如此,我亦然。”
孟淮津放在中控台上的手一顿,沉默。
现车是往医院方向开的,舒晚的脸色陡然一变,而后又不动声色道:“真没受伤,我不想去医院。”
“是吗?你腿上的那些擦痕是怎么来的?”
孟淮津并没改变路线,继续往医院开。
舒晚自认捂得够严实,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到了。
“尘土太多,我自己搓的。”
她解释说。
“舒晚,今天你只有两个选项,要么乖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要么,现在回家,我亲自给你验伤。”
他这语气,充满了不容商榷的强势。
舒晚一想再想,终是扭头盯着他:“回家,我脱光给你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