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起身,整理了番皱巴巴的裤子和领带,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车子停在舒家公馆大门口,有警卫员上前来迎接。
“好好在车里待着。”
孟淮津解开安全带,回眸看着舒晚,“没我的允许,不准下车。”
“…………”
这还怎么玩?
男人收回视线开门下去,吩咐迎上来的人:“看着她。”
舒晚再次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看着孟淮津风姿绰约地走进侯府大门。
侯宴琛半小时前就在四合院里坐着了。
雕花门楼下,他面色如常,绅士优雅地沏着茶,就为了等孟淮津。
见人威风凛凛、姿容隽秀地走过来,他温温一笑,冲对面做了个请的手势:“淮津今日好大的阵仗。”
孟淮津在他对面落座,没接他递过来的茶,开门见山道:“两件事。
其一,你要接受调查;其二,你那宝贝妹妹你要是管不好,我可以让管教所代为管教。”
侯宴琛把他没接的茶搁在他面前,低笑:“同样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论照顾遗孤,我确实不如你。”
“孟娴姐的女儿被你教育得知书达理、事业有成;反观念念,被我惯得无法无天、娇纵成性。
这点,有时间我得好好向你取取经。”
孟淮津一眯眼,锋锐的眼神穿透他斯文的外表,琢磨出了丝别样意思。
“这是什么眼神?”
侯宴琛冲门外那辆黑色红旗扬了扬下颌,“你不也把人藏得严严实实的吗?五年前,她就已经在北城待了一年多,知道的人竟寥寥无几。”
略顿,他淡笑一声:“孟厅放着宽敞的将军府不住,跑去住那百来平的学区房,可真够委屈的。”
孟淮津没有回这话,哼笑一声,降低音量,意味深长:“半个小时前,你在哪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