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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温度捏着她的手腕,仿佛能将她融化殆尽。
舒晚猛地一颤,克制着甩开了他,谢谢都没说,转身便要走。
孟淮津刚想把伞塞在她手里,就听见句呼喊:
“晚晚。”
周泽的声音带着凉意,拿着伞走近,看清男人是谁,才收敛了几分敌意:“原来是舅舅,多年不见,舅舅可好?”
孟淮津面不改色斜他一眼,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
周泽不以为意,把舒晚拽到自己的伞下,又说:“谢谢舅舅送我们家晚晚回家,您进屋坐坐吗?”
孟淮津的视线在舒晚清冷的脸上定格几秒,淡声扔出句:“不用。”
“那我们就先上去咯?您回程路上小心。”
说罢,周泽带着舒晚转身走了。
雨又下大了,瓢泼倾盆。
孟淮津坐回车上,打着双闪,视线落在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身影,目色比雨夜还黑。
他蜷缩着手掌,大拇指反复碾磨过刚才触碰过的位置,仿佛那抹细细的、柔柔的温度还存于指尖。
好久,他才摸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出去:“查查那个叫周泽的,在北城具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