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淮津巍然不动,眼底清冷一片:“你觉得我对你会有什么波动。”
她不躲不闪:“去年我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是你为我洗的澡,你为我脱的衣裳,也是你为我换的睡衣;前几天从床上醒来,也是你拿我当猫似的捏,我的,我的,总之……你看光我,摸遍我的时候,心里作何感想?孟厅。”
深夜的雨下得肆无忌惮,雷电影响了老别墅的电路,顶灯明灭忽闪,笼罩着他的轮廓,很不真实。
面对女孩如此犀利的质问,他沉默,只是眉眼间冷淡了一重又一重,最后轻描淡写道:“没有任何感觉,摸你,跟摸阿猫阿狗没有区别。”
“孟厅也会撒谎吗?”
女孩目光灼灼,精致洁白的脸上,那颗泪痣越红艳,像朱砂,像红豆,像水晶。
她跪坐起身,一点一点靠近孟淮津,声音像阳春三月里破土而出的嫩枝,软得似水无痕:“你,当时,那样了……像生物书那样……所以你才会去冲澡,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