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板后,她果断悬崖勒马,停止挑战,迅速清理“作案”现场,擦洗拖干,并开窗散味。
她本以为现场已经处理得滴水不漏,千算万算,却忘了倒垃圾。
孟淮津没真跟她计较,打开餐盒,从里面拎出一笼热乎乎的包子和配汤,敲了敲饭桌。
对于吃饭这件事,在医院这几天,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
确切来说,是孟淮津单方面制定的规则。
他不会强求她吃肉类,但是,她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吃有利于恢复健康的营养餐,不能挑食,不容反驳。
舒晚拉开凳子坐下,先喝了口汤,芙蓉鲜蔬,清香可口;接着她又咬了口包子,一吃一个不知声,蟹黄灌汤包,皮酥馅儿鲜,入口即化,可太好吃了。
“舒晚。”
见她快吃完的时候,孟淮津喊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平平的。
她抬眸望过去,那人已经把领带扯了,慵懒地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支未点的烟。
“嗯?”她应声。
那边还是那样的坐姿:“你来北城快一个月了,我是不是还没有好好跟你聊过。”
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是班主任谈话。
舒晚下意识坐正,一脸乖学生模样。
“你父母的事,无法辩驳,做错就要立正挨打。你是幸存者,也是无辜者,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都要尽快走出来,明白吗?”
第一次听见他用长者的口吻,慢条斯理跟她说这么多个字,舒晚怔住,好半晌才记得要点头。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人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里。
孟淮津接着淡淡道:“出事之前,你母亲打电话给我,要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我是拒绝的。”
舒晚看看他,又垂下眼帘:“能理解,我是个麻烦,所有人都应该离我远一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孟淮津睨她一眼,说的是:“如果你是个男孩儿,我可以把你扔进部队,但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儿就不能进部队吗?如果您真想送我进去,我也……”
“稍微粗糙一点的布料都能让你肌肤过敏,更硬的迷彩服,你应该会皮肤溃烂。”
“……”
孟淮津望向她:“我的意思是,我不会照顾女孩儿。事实证明,确实照顾得不好。”
舒晚严重怀疑,他是因为喝了酒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