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他还年轻,只是一时糊涂,判刑的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说完,他压低声音加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手里的这份赔偿礼不够重,我可以再加一份。”
苏若雪摸了摸信封的厚度,猜出里面放了两千块钱。
对赚得盆满钵满的涂家班而言,这份礼还真算不上厚。
她笑着道:“涂班主,你的诚意也太少了,我这些年给涂家班赚的钱,可以在这后面加两个零了吧?”
这话只是在嘲讽涂班主的小气,并不是想要将谅解书卖个好价钱。
而涂班主却觉得苏若雪在狮子大开口。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若雪,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苏父听到这话,气得笑出了声。
“你怎么有脸说忘恩负义?不顾我女儿的身体,为了赚钱,拼命压榨她的时候,你和资本家有什么区别?”
涂班主被“资本家”三个字吓了一跳。
“苏先生,你可不能乱说!”
苏夫懒得理会涂班主,将他塞给女儿的信封,还给了他。
“这点钱,你留着打发要饭的去吧。”
涂班主接住信封,着急地问:“你们觉得多少合适?”
再加两个零肯定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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