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坐在床边,亲昵地拉着沈思音的手,和她打感情牌。
“音音,自从你来到兴国农场,卫东就一直在帮你。如今,陈家落难,沈家平反,你也得帮帮他。你们沈家家大业大,人脉又多,卫东在城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陈家在村里的名声已经臭了。
虽然儿子能靠修车开车的手艺赚工分过日子,但免不了被人蛐蛐。
若是能在城里找到工作,比在农村强一万倍!
沈思音看重的就是陈卫东的能力,不然也不会嫁给他。
她回握住陈母的手,温柔地说道:“妈,您放心,我和卫东是夫妻,自然会尽心尽力地帮他。”
如今,个体户还没开放,不能做生意赚钱。
找工作赚工资,是必然的。
不然她和陈卫东都没工作的话,得饿死!
陈母并不清楚这些弯弯绕绕,对沈思音的态度很是满意。
“音音,你好好歇着,妈给你去做好吃的。”
陈母离开房间后,沈思音的视线落在平坦的肚子上。
从最后一次生理期来算,孩子有两个月半月了。
没有孕吐,偶尔流血,但不疼。
若不是小腹时常出现下坠感,她压根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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