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可近来多是乌云遮天日,虽不至于像是陈年隐疾那般疼痛难忍,却也是时常痒中微痛,浑身不自在。
“啊啊啊啊啊!凉哥儿!凉哥儿!大事不好了!”
想着钓钓鱼能分散注意力,以缓解双臂不舒服的感触,沈凉本来在湖边一个人清清静静,哪成想这份自得还未持续太久,褚食乐的破锣嗓子声就又从不远处传来了。
三百多斤的体重,从来不会因为岁月流逝而有所降低。
待得一路狂奔至沈凉近前,褚食乐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息道:
“凉……凉哥儿……完……完蛋了……咱们就要完蛋了!”
沈凉早就习惯了这货的大惊小怪,眉头一拧道:
“小点声,别吓跑了我的鱼。”
“哎呀!”
褚食乐一步上前,从沈凉手里抢过鱼竿。
沈凉明白,类似这种举动,除非真是天塌下来了,否则褚食乐绝不可能轻易施为。
“说,到底怎么了?”
褚食乐把鱼竿随手放在一边,余惊未泯道:
“城里……城里来了个人!”
沈凉没好气的甩给他一记白眼。
“外出上山砍柴的、采药的,做生意来往进货送货的,到附近城池里挥洒银两消遣的,哪个不得在晋城进进出出,怎地,难不成是中州天子来我晋城作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