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
但它留下的巨大伤口,却在提醒着冯·施耐德家族,他们刚刚从地狱的边缘走了一遭。
……
施耐德古堡,书房。
老赫尔曼放下了电话,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感到一阵庆幸。
庆幸对方还愿意给他一个见面的机会。
随即,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涌上他的心头。
这一切,本不该发生!
如果不是那个愚蠢、自大、被宠坏了的混账孙子!
“来人!”
老赫尔曼用手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身形魁梧的护卫立刻推门而入。
“族长。”
“去把克劳斯那个废物,给我带过来!”
老赫尔曼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是!”
护卫转身离开。
此刻,在古堡的另一端,一间奢华的娱乐室内。
克劳斯·冯·施耐德正左拥右抱,和几个朋友开着香槟,庆祝他又一次捍卫了家族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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