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做的,只是解决了最紧急的问题,避免了立刻的危险。”
“但想要她真正恢复,就需要长时间的精心调养。”
他的目光看向萧长风。
“我看了病人过去二十年的所有就诊记录。”
“她病根,在于心。”
“长期的心情郁结,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无法排解的悲伤,一点一点地侵蚀了她的身体。”
“想要她真正康复,药物和治疗只占三成,另外七成要靠养。”
“她需要一个绝对安静,舒适,没有任何压力的环境。”
“最重要的是,要让她开心,让她把积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郁结都解开。”
萧长风听着,脸上露出痛苦和自责的表情。
他知道妻子这二十多年来的思念与悔恨,是如何煎熬。
“我明白,张老。”
他沙哑着声音说。
“我……我以后一定……”
张济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他又从文件袋里,抽出了一份泛黄的二十多年前的病历复印件。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有些疑惑。”
他将那份病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