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爸生前总说,有些账,早晚要清“。
五分钟后赵婉儿冲回来,怀里抱着个褪色的牛皮纸袋。
她抖着手抽出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刺得人眼睛疼:《文物局职员举报特大盗墓案主犯潜逃》。
照片里两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站在博物馆门口,左边那个戴眼镜的,正是赵婉儿手机屏保上的“爸爸“。
“吴...吴明远?“施丽娅凑过去,指着报纸角落的通缉令。
谢一刀点头:“吴老板原名叫吴明远,十年前那案子就是他牵头的。
赵叔赵婶当时是文物局的,要不是他们...他现在还在牢里啃窝窝头呢。“赵婉儿突然把报纸攥成一团,指关节白得像要裂开:“所以他才接近我?“她声音发哑,“我妈走的时候他送花圈,我毕业他给找工作,全是为了...为了看我笑话?“
李宝伸手想碰她肩膀,被她躲开了。
赵婉儿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砖墙,眼泪砸在报纸团上:“那他为什么要害李哥?“谢一刀低头盯着自己磨破的鞋底:“上个月他喝多了说,赵丫头越长越像她妈...当年赵婶在法庭上指认他时,他发过誓要让赵家断后。“他顿了顿,“至于张道长...“
“因为我坏了他的局。“张远山突然开口。
他把罗盘收进道袍,指腹蹭过青铜边缘的卦纹,“前天在湖边,我破了他引小曼鬼魂的聚阴阵。“李宝想起当时湖面突然翻起的黑浪,还有张远山咬破指尖画在石头上的符——原来那不是普通的驱邪,是断了吴伟的路。
施丽娅突然拽了拽李宝衣袖,她的指甲盖泛着青白,是紧张时才会有的颜色:“你们记不记得,吴老板昨天让我查‘冥婚配阴‘的资料?“她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