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湖风掀起谢一刀的衣角。
阿福摸了摸兜里的钥匙串——酒窖的钥匙还在,可他突然觉得,比起酒窖里的陈酿,更该锁起来的,是今晚这船里的秘密。
“找到了!“谢一刀的声音惊飞了岸边的夜鹭。
他举起个铜锁,锁孔里塞着截红绳,“这破船被人从里面锁了。“
阿福的心跳声盖过了夜鹭的扑棱声。
他望着谢一刀手里的铜锁,突然想起金盛酒店周胖子失踪前,有人看见个穿墨色旗袍的女人进了他办公室。
那女人腕子上的翡翠念珠,和吴伟书房的那串,水头一模一样。
谢一刀把铜锁塞进阿福手里。
他的手还带着湖水的凉意:“收好了,等吴总来交差。“
阿福低头应着,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摩挲锁身。
锁底刻着极小的“苏“字,和苏经理名片上的姓氏,笔画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
阿福抬头,看见吴伟的奔驰灯划破夜色,像把银色的刀劈开黑暗。
他又低头看了眼铜锁,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特别亮,亮得能照见所有藏在阴影里的秘密。
谢一刀拍了拍他肩膀:“走,去门房换身干衣服。
你那身湿哒哒的,回头该发烧了。“
阿福跟着他往门房走,鞋跟碾过地上的樱花瓣。
他摸了摸怀里的铜锁,突然开口:“谢哥,等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