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静之?”苏伟回头,见她脸色发白,忙扶住她的胳膊,“李医生的办公室在二楼,咱们慢慢来。”
二楼走廊铺着暗红色地毯,脚步声就像被吞进棉花里。
302室的门虚掩着,穿白大褂的男人闻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苏伟,这位就是弟妹吧?快请进。”
赵东的办公室飘着同样的牡丹香。
刘静之盯着墙上挂的心理咨询师证书,注意到他左手腕有道淡疤,形状像一朵半开的牡丹。
“别紧张,我先给你倒杯温水。”赵东递来马克杯,杯壁上印着“年度优秀心理医师”,“苏伟说你最近总做噩梦?”
刘静之的手指捏皱了杯沿的水珠。
她说起深夜的微信消息,说起镜子里的红裙身影,说起后颈被指甲抠破的疼。
赵东始终垂着眼记笔记,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这些都是强迫妄想的典型症状,源于对挚友离世的愧疚投射。”他合上本子,“我建议做三次深度催眠治疗,配合药物,费用是……三千一次。”
“做。”苏伟脱口而出,手在裤袋里攥成拳。
刘静之望着他发皱的衬衫下摆——那是昨晚她昏迷时他拼命掐自己留下的褶皱。
“静静,只要能好,花多少钱都行。”
催眠室拉着遮光帘,只有墙角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
刘静之躺在躺椅上,听着赵东的引导语,后颈的疼突然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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