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礁石中间。
"郭立。"法医老金蹲在岸边,镊子掀开死者衣领,"胸口一刀,直刺心脏。
死亡时间在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死后被抛进河里。"
女孩突然干呕起来:"他...他眼睛没闭上,就这么盯着我们..."
宋瑞安摘下警帽,雨水顺着帽檐滴在尸体青紫色的脸上。
郭立右耳后的朱砂痣还在,那是三天前做笔录时他注意到的特征——当时这人还坐在审讯室里,用温文尔雅的语气说"我和钱刚没有恩怨"。
案情分析会的投影仪亮着,白板上贴着郭立的死亡现场照片。
小宋捏着马克笔,笔尖在"自杀"两个字上顿了顿:"现场没打斗痕迹,刀是郭立自己的手术刀,刀柄有他指纹。
结合他潜逃时的心理压力..."
"可抛尸地点离医院有二十公里。"宋瑞安敲了敲照片里的礁石,"一个打算自杀的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尸体运到这里?"
会议室陷入沉默。
老金推了推眼镜:"胃里检测出少量安眠药,可能他先服了药,等药效发作再动手?"
小宋的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深痕:"也有可能他想制造他杀假象,结果没算到药性发作太快。"
最终结论还是倾向自杀。
散会时,宋瑞安望着窗外阴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就像那天在酒吧监控里看到的,郭立离开时提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