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反锁着,铜钱撒了一地,手机还在桌上——连庙里的师父们都没影了!"
煤油灯晃了晃,金伯苗的手指在灯芯上烫了一下,猛地缩回去:"什、什么?"他踉跄着往耳房跑,灯影在墙上投出摇晃的怪影,"上午还见明心师父扫院子......这、这怎么说没就没了?"
张远山跟在后面,突然蹲下身扯住金伯苗的裤脚:"您鞋上沾的是什么?"
众人凑近。
金伯苗的僧鞋边缘粘着些暗褐色碎屑,混着点腥气——李宝鼻子动了动,这味道和刚才风里的铁器浸血味像极了。
"是......是供桌上的枣泥糕。"金伯苗喉结动了动,"我......我给后殿观音像换供品,打翻了碟子。"他甩开张远山的手,"先找人才是正经!"
李宝没接话,摸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个数字。
宋瑞安的铃声刚响第一下就被接起,他的声音带着睡意:"李宝?
大半夜的......"
"宋队,白虎寺出大事了!"李宝的指甲掐进掌心,"两个姑娘失踪,庙里僧人全不见了,水痕在往屋里爬,还有股子血腥味——您带弟兄们赶紧来!"
电话那头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接着是钥匙串的脆响:"定位发我,十分钟到。"
等待的十分钟像十年。
钱一多蹲在老槐树下,用水果刀戳着地面,每戳一下就抬头看眼山门方向;张远山绕着塔院转圈,手里的黄符一张张往树上贴,嘴里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金伯苗站在大雄宝殿门口,灯芯烧到了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