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说建材市场那案子有眉目了?"
"可不是,警察说凶手是个水电工,穿蓝工装。
昨儿在小区蹲点,逮着个形迹可疑的——"
老刘头的声音被收废品的三轮车轰鸣盖过,蓝工装男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想起今早路过报刊亭时,墙上贴着的协查通告:男性,身高一米七六左右,穿蓝色工装,持电工证......照片虽然模糊,但那道从眉骨到下颌的伤疤,是他上个月修水管时被铁片划的。
天黑时,他晃到火车站附近的快捷酒店。
酒店门口的路灯下,两辆警车斜着停在台阶前,两个警察正和前台服务员说话。
他刚迈出的脚猛地顿住,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这是今天第三次撞见警车了。
第一次在早餐铺,警察端着豆浆问老板娘有没有见过蓝工装;第二次在公交站,巡逻车放慢速度,他假装弯腰系鞋带,听见对讲机里说"重点排查水电工"。
"咕噜——"肚子又发出抗议。
他摸着饿得发慌的胃,拐进巷子里的小餐馆。
塑料门帘掀起时,油腥气混着酱油香扑过来,他盯着菜单上"蛋炒饭8元"的字样,喉咙动了动。
"老板,来份蛋炒饭,多放葱。"他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工具包的搭扣。
邻桌两个中年男人划拳的声音突然高起来:"那藏尸的主儿够狠,把人塞进水泥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