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枯枝牡丹’的细胞结构高度吻合,那玩意儿可是乾陵陪葬墓里挖出来的活化石。”
宋瑞安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盯着报告上的“疑似中毒”四个字,喉结动了动:“赵教授研究的就是乾陵牡丹纹样,接触花瓣不奇怪。”
“但***来源查不到。”法医扯下口罩,“农舍厨房没草药,水缸里的水也干净。他要是自己服毒,总得有个容器吧?”他指了指证物袋里的空降压药瓶,“这瓶子外壁只有赵胜利和郭冬的指纹,内壁连药粉残留都没。”
走廊传来脚步声,小吴探进头:“副队长,许鑫在审讯室等您。”
宋瑞安捏了捏眉心,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桌面,报告纸页哗啦作响。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许鑫正低头盯着自己的球鞋,帆布包搁在脚边,露出半截素描本的边角。
“周六晚上七点到九点,你和赵教授在农舍吃饭?”宋瑞安把笔录推过去,钢笔尖点在“供词”栏,“监控显示你八点半拎着食盒离开,食盒里装的什么?”
许鑫的指甲抠进椅面缝隙:“教授说胃不舒服,我熬了小米粥。”他喉结滚动,“食盒我带回去洗了,您要查的话......”
“不用了。”宋瑞安翻开物证清单,“粥里没毒,厨房灶台和碗碟都验过了。”他突然抽出许鑫的素描本,翻到那页黑牡丹,“这画什么时候作的?”
许鑫的肩膀猛地绷直。
他望着画中绞肉机钢刀般的花蕊,声音发颤:“前天凌晨......教授说做了噩梦,梦见牡丹缠着红绳往他嘴里塞花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