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滴,青紫色像被橡皮擦抹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后退去。
第三滴刚触到皮肤,钱一多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他手背的溃烂处开始结痂,连之前被腐蚀出的小坑都在慢慢长平。
"好了!
好了!"施丽娅扑过去抓住钱一多的手腕,手指在结痂的皮肤上轻轻碰了碰,"不烫了!
真的不烫了!"
赵婉儿眼眶瞬间红了,转身用力捶了下李宝肩膀:"你这家伙,原来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钱一多撑着坐起来,盯着自己重新变得正常的手背,突然倒抽一口冷气:"疼......不是烂的疼,是......里面有东西在爬。"他颤抖着抬起手,掌心的皮肤下隐约有一道红线,像根细针似的往小臂钻。
李宝的脸色变了。
他蹲下来按住钱一多的手腕,指腹能感觉到皮下有个米粒大的硬物在移动。
张远山猛地蹲在另一侧,用指甲在钱一多掌心划了道浅痕——没有血,只有颗裹着黑泥的小珠子滚了出来,在篝火下泛着幽蓝的光。
"阴髓珠。"张远山捏起珠子,指腹被扎得沁出血,"墓里的邪祟附在陪葬品上,刚才用你的血镇了阴水,可这珠子......"他突然把珠子扔进篝火,火星"腾"地窜起半尺高,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所以诅咒没除?"赵婉儿后退两步,后背撞在背包上。
"得把拿的东西还回去。"张远山扯过钱一多的登山包,"你们那天从耳室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