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想起张远山说赵婉儿最忌讳这些,到底把"产妇鬼魂"咽了回去。
他摸出手机看时间,晚上七点整——张远山说过要去拜祭棺材,钱辉该到了吧?
手机震动起来,是张远山发来的地址:龙华殡仪馆后巷2号院。
李宝借口去洗手间,抓起外套往外走。
赵婉儿在身后喊:"我跟你——"
"别!"李宝脱口而出,见两人愣住,又软了声音,"我就是...有点事要处理,很快回来。"
他打了辆车赶到地址时,张远山正站在院门口。
门楣上挂着"钱宅"的旧木牌,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钱辉红着眼睛迎出来,手里攥着柱香:"张先生,我爸的棺材停在后院...可这都头七了,您说要拜祭..."
"你父亲咽气时,床头的长明灯是不是灭得蹊跷?"张远山突然问。
钱辉猛地抬头,眼泪刷地掉下来:"是!
我守夜时打了个盹,再睁眼灯就灭了,灯油还剩小半盏...我妈说这是要走得不安生。"
张远山点了点头:"带我去。"
后院停着口红漆棺材,香灰落了厚厚一层。
张远山让李宝站在棺材头,自己绕着棺材走了三圈,每走一步就撒把糯米。
李宝闻到浓重的檀香味,后颈又泛起凉意——和车上撞鬼时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