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丽娅的嘴,两人闹作一团。
李宝站在葡萄架外,看她们发梢沾着的面粉在夕阳里飞,突然想起张远山翻县志时说的"七煞局"——这满院的鲜活气,倒像道无形的屏障,把那些邪乎事挡在了外面。
"宝哥!"余帆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手里拎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琥珀色的梅子,"王凯非说他调的酒最香,王杰学长在煮毛豆,孙阳那家伙...咳,说要换身衣服再过来。"
李宝迎上去接酒罐,余光瞥见王凯跟在余帆身后,手里端着个青瓷盘,盘里的毛豆还冒着热气。
这小子确实生得好看,眉骨高挺,笑起来左边有个酒窝,刚才陈倩说的"手巧",怕不只是修相机。
"孙阳又摆谱呢?"王凯把毛豆放在石桌上,扯了扯领口的银项链,"上回吃饭非说要喝红酒,结果余帆拿可乐兑雪碧哄他,他还喝得挺高兴。"
余帆拍了下王凯后背:"少说两句,孙阳就是被家里惯的,人不坏。"他转头对李宝笑,"我们把折叠桌搬你屋吧?
你那屋有吊扇,凉快。"
于是七个人挤在李宝的客房里。
折叠桌支在靠窗的位置,吊扇转得嗡嗡响,吹得桌上的扑克牌哗啦翻页。
施丽娅和赵婉儿在厨房煮饺子,陈倩被王凯拉着坐身边,膝盖几乎碰在一起。
"规则很简单,"余帆举着扑克牌,"每人摸五张,比大小,输的喝梅子酒。"他看向孙阳,后者斜倚在床头,白T恤扎进牛仔裤里,腕上的卡地亚表在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