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用84擦三遍。"
"背...背去哪?"孙阳的声音在发抖。
余帆弯腰把陈倩的尸体从衣柜里抱出来。
尸体的头垂在他臂弯,长发扫过孙阳手背,凉得像浸过冰水的麻绳。"村东头的荒井。"余帆调整了下姿势,尸体的脚腕晃了晃,黑褐色的绞索在月光下泛着油光,"三年前挖的灌溉井,早塌了一半,填了半井的烂泥。"
孙阳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上周和村支书巡村时,确实在玉米地尽头见过那口井,井边的木牌都烂了,写着"危险勿近"的红漆褪得只剩斑驳的黄。
"走了。"余帆背着尸体往门口走,经过王杰房间时突然抬起脚,"砰"地踢在门板上。
孙阳被这声响惊得一抖,抬头正看见余帆侧过的脸——他嘴角勾着笑,眼睛却像两潭结了冰的水。
下楼时,二楼走廊的地板吱呀作响。
孙阳站在楼梯口,看着余帆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咔嗒"一声。
他猛地抬头,正看见王杰的房门开了条缝,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余帆回来时,衬衫后背浸着深色的汗渍。
他把黑色塑料袋扔在沙发上,里面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是陈倩的衣物。"处理完了。"他扯松领口,突然顿住,"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王...王杰。"孙阳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我刚才看见他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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