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出几道褶子,指甲几乎要透过布料嵌进肉里。“宝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严氏墓的传说你也听过,山里面邪乎得很,赵婉儿带着骨灰进去,总得耗上三五天查资料。
等她出来......“他低头吻住张丽丽颤抖的唇,舌尖扫过她唇角的泪,“到时候董事会那些老东西,还不是看谁能给他们好处?“
施丽娅退到门边时,听见张丽丽带着鼻音的呜咽:“你保证......“后面的话被更深的亲吻淹没。
她关上门,听见锁舌“咔嗒“一声,像某种契约被封进了盒子里。
五河县的山路比预想中更难走。
李宝坐在猛禽副驾,望着车窗外陡峭的山壁,胃里跟着底盘撞碎石的颠簸直往上翻。
赵婉儿开着大切诺基在前面,骨灰盒用红绸绑在副驾,檀木表面被晒得发亮,像块凝固的血琥珀。
“前面就是小溪镇了。“张远山拍拍司机肩膀,指节敲在车门上发出闷响,“找家茶棚歇脚,我去问严氏墓的事儿。“他转头看向李宝,眼角的皱纹里沾着灰尘,“你记不记得袁天罡那本《推背图注》?
里面提过'皖北有冢,以花为封',说不定就是严氏墓。“
茶棚搭在老槐树下,竹椅上沾着新鲜的茶渍。
老者坐在柜台后,银白的胡子垂到蓝布衫前襟,正用铜壶往粗陶碗里倒茶。
看见张远山手里的罗盘,他浑浊的眼珠突然亮了亮:“几位是来问严氏墓的?“
“老丈好眼力。“张远山把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