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骆玖语的本事竟会受伤本就蹊跷,现在听到祁世珊的解释,瑾王更是怒火中烧。
“你是蠢的吗?”
“......”
虽然平日里瑾王冷面示人,又常常做些罚惩之事,但他如此火大,而且对女子发火实属罕见。
此语一出,骆玖语和祁天枢都被惊住了。
而祁世珊更是面色羞红,眼泪簌簌而下。
“殿下......你给我包扎吧?”
骆玖语连忙拽了拽瑾王的胳膊,轻声提醒了一句。
就现在瑾王那个眼神,她深怕这人要掀了这公主府,还是给他找些事情做比较好。
这一招果然有效,瑾王最终强忍住怒火,只是冷厉地问了一句。
“药粉呢?”
“这里。”
祁世珊虽然被骂的无地自容,却还是赶紧将拿在手里的药瓶递了过去。
一把将药瓶夺过去,瑾王也不看她,只是将骆玖语的伤口轻轻吹了吹,才上起药来。
“有点疼,忍忍哦。”
现在的瑾王与刚才要杀人的那位简直是天壤地别。
他好似哄着孩子一般,一边柔声哄着骆玖语,一边更为轻柔的开始为骆玖语消毒包扎。
因着下人都被遣了出去,祁天枢也学着瑾王的样子,笨拙的为女儿包扎起来。
药粉进入伤口,祁世珊痛得忍不住一个哆嗦。
可她的眼睛却忍不住瞄向一旁的瑾王和骆玖语。
同样的药粉,更深的伤口,骆玖语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般,稳坐泰山。
倒是瑾王,那心疼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好似他比骆玖语更痛。
见此状,祁世珊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口气。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瑾王的手法很是熟练,三两下就将伤口包扎好了。
“走,回府。”
这人是还没消气呢。
“等等,长公主的蛊毒我还未与他们讲明呢。”
骆玖语讨好了两句,可瑾王哪里会给面子。
“她都咬了你,还管她作甚。”
“……”
这时旁边祁世珊的胳膊也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