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继续道:“你母亲没有生病,她是被人陷害。”
“!”
“……什……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秦疏桐只觉大脑嗡嗡,眼前忽明忽暗。
“我做游魂这么多年,在秦家听见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你若有心,去查吧。”
槐安说的消息无异于大爆炸,秦疏桐还想再问,却见她已闭上眼,转过了身。
花非送秦疏桐离开,两人走到院中时,原本出神的秦疏桐看着花非,笑得勉强。
“前辈您……”
没等她说完,花非便摇了摇头。
秦疏桐有点失落,却听他道:“事情不难查,莫要灰心。”
“我明白。”秦疏桐喃喃,“我只是,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德高望重的大伯一朝成为杀死亲女的凶手。
敬重的父亲逼迫自己联姻。
而母亲的病,似乎另有隐情。
秦疏桐觉得,从小到大一直令她骄傲的家族,似乎露出了獠牙。
——
碧塘镇。
医馆门口,小姑娘换上了干净的衣衫,额头被纱布包着,正坐在台阶上安静吃着饼子。
不一会儿,医馆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和她说了什么,姑娘不太熟练地打着手势,还配合肢体动作。
几个来回后,那人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谢之后离去了。
于是她便继续坐着吃饼。
不远处的辛莲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是那个在地洞中被扮作镇民的辛莲打破头的少女。
辛莲袖下的手指略动,空中的灵力便缓缓涌向了那姑娘。
手里的饼很香,姑娘吃着吃着,便觉得额头伤口的地方热热的。
而且也不疼了。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地侧头,看见了逐渐远去的一抹青影。
……
清冷的月光从窗外洒下来,楼煜睁开眼,下意识摸了摸腹部的伤口。
包扎得好好的,有些微痛,但能感觉在慢慢愈合中。
他觉得身上有些烫。
可周围太过安静的环境让他一瞬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