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快死了。”
纽翁多先生笑着说。
老伦瑟露出恍然的样子,似乎他真的忽略了这件事。
“而且,我说过了,我的,至少到我这一步,是成功的,”纽翁多又恢复有些气恼的模样,“只是那些该死的声音,那些声音搅动着我,开始只是搅动着我的耳朵,后来就像搅进我的灵魂中,如果不是最近我融合的血脉在这步实验下稍显稳定,我可能早就失常了。”
纽翁多先生极力的证明着,看起来非常不想让老伦瑟把他的失常归咎到他的实验上。
但换个角度来讲,老伦瑟的话依旧是对的,鲁格心想。
虽然不是实验直接导致了这一切,但如果他不去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也许就不会听到那所谓的搅进灵魂的声音。
老伦瑟显然也是如此想的,气哼哼地看着歪头在地上的老家伙。
但似乎想到对方之前那句诚恳的话,老伦瑟又没有再说什么。
鲁格看着老狗头的变化,也许老狗头从来没有想过某些问题,他的挣扎是为了自由。
那与珍妮阿姨的契约中,那过于漫长的解决血脉融合问题的方式,听起来更像是被关在某个地方坐牢,而老伦瑟如此抗拒,那显然不是很美妙,但换个角度讲,老伦瑟并不会像纽翁多一样,迎来血脉的崩溃看着自己一点点死亡。
至少在那位珍妮阿姨不出什么意外,而老伦瑟也没有把自己鼓捣死时,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又是一番老友间的争吵后,纽翁多的秃头歪在地上,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