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先祖!那位大人,黑狱是他留下的痕迹,当然那不是他故意设计的关押地,只是后辈借用地势简单构建,但你们也是几百年来唯一逃出黑狱的人……你们,黑狱,百年来未有的事,那位大人的出现,一切太巧合!所以你这个小狗头,肯定是参与者!”
鲁格摸着自己的下巴,配合地做出倾听状。
现在一切都结束,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但也完全没有宣扬的必要。
鲁格现在还记得半空中与血袍巫师对等交流的那位送信者,那人临走时说过的几句话,其中那段要战胜强大的敌人并不用自己多强的话,他非常认同,有时候只要足够的了解,知道对方的底细,就能做很多事。这其中不只包括自身所掌握的法术,还包括行过的足迹。
所以一些已经没必要计较的事,自然更没有必要宣传。
“嘿嘿,只是一些还难以关连上,我缺少一些细节的了解,不过这种事不了解更好,”老伦瑟说,“要不是已经结束,我一句都不会问。”
鲁格恍然,原来老伦瑟的话绕了一个圈子在这里等着他。
“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要乱问!别管是什么大人的实验,只要能给咱们带来好处,那就可以了,那就享受着,就算是血堡那位常人难以仰望的先祖,不也一样借助这里养伤沉睡,血日被限制住,对高阶巫师不起作用,他就沉睡在无数低阶后裔的血脉之中,一睡就是近千年,还顺便做了点别的小尝试……”
老伦瑟说着从自己的储物口袋中又取出一瓶酒,是之前见过的那种,有安神效果还能略微防止血脉失常的宝贝酒,似乎他今天酒兴正浓。
刚好两个杯子都在老伦瑟面前,他抬手分别倒上大半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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