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禁区生灵,又何尝不是在观望呢。
三个月前,本就该爆发的一场终极对峙,终究还是随着江尘归来,彻底爆发。
太凰族的赤发老者叹了口气:“收手吧,一意孤行,只会生灵涂炭,你奈何不了神山。”
“这个时代是千古未有之大变局,相信你也听闻了一些事,我们内耗,便宜的究竟是谁,你想必是知道的。”
“天下生灵,与我青龙何干。”江尘面无表情道。
又是这种一样的话。
既然你太古神山,心系天下万灵,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
为什么当他有了掀桌子的资本,对方反而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指责他?
何时有过这样的道理?
真是令人贻笑大方。
“诸天虎视眈眈,我们这方天地,如果被吞并,所有人都会沦为罪奴,包括枯竭之地。”太凰族老者道。
他仍旧在循循善诱。
天穹之中,一头赤发的太凰帝与荒棺中的存在进行着对峙,彼此之间,都有着恐怖的帝威在弥漫。
双方如果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真尚未可知。
江尘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神山身先士卒,前往道关边荒,为我等做个表率好了。”
太凰族老者却正色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