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临安,宋帝赵昺摸着手上的玉斧看着天上那一道强行离合缝隙的斧头虚影感慨道:“斧钺之法原来是这样用的。”
他以前还以为是用来打架的,原来是定标准的。
不过,到底还是要打一架。
毕竟两宋分裂至今,就是他不想打,底下人也不可能不想打。
没办法,南宋北宋要不是都还有个宋的名号,早就已经不认对方了。
就好像五服之制,不要说王畿之人觉得荒服要服都跟他们不是一个物种。
就连荒服要服之人照着画开的那条线,日子过得久了,双方都觉得对方不是不是一个物种。
哪怕他们明明拜的同一个祖先,身上背着同一份罪。
但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姓赵吗?
更何况现在这一条线已经被弥合起来,南北哪里还能两分呢?
总不能让虞唐之地一直分成东一块,西一块吧。
“唉,干嘛要打仗呢。”
赵昺的叹息在御书房里打转,手里的玉斧被摩挲得温热。
那玉斧不是别的,是当初赵大赵二闹翻的时候,赵二赠给赵大的。
玉斧温润坚硬,斧刃刻着模糊的“合”字。
也不知道赵二哪儿来的,竟然挡得住盘龙棍。
可惜他挡不住赵大的长兄为父,被夺了斧头,还把南边这片地给拿走了,徒留他一人在北方实现他削平天下之治。
“陛下,左丞相求见。”内侍的声音轻得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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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于一,是该归于一了。”
嬴政看着天上那一道弥合一切的细线轻声道。
听到这话,东皇太一也头道:“西域的兵魔神已经拿回来了,可以归于一了。”
不管他们的路能不能走下去,现在都要走了,再不走就没时间了。
“请王上先灭姬周。”李斯请求道。
他们要用法家典礼代替周礼,总不能还让这帮家伙哽在他们的喉咙上吧。
“能收归己用的还是要收归己用,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不只是现在,之后用人的地方还多着呢。
“是,王上。”蒙恬领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