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破局从来都要流血。”虚竹的声音穿过梵唱与嘶吼,落在每个人耳中。
这声音十分欠揍,就像阿紫他她现在恨不得一拳把虚竹打成肉饼。
但可惜做不到,虚竹抬手一挥,幽冥深处升起无数莲台,托住即将崩溃的阿紫与游坦之。
莲瓣上的佛光并非佛门正统,而是带着幽冥特有的阴寒,却奇异地抚平了几分躁动。
“你们恨我瞒你们,该恨。
但你们更该问问自己——是想继续做锁链上的环,还是想做握着锁链的人?”
“握着锁链?”
阿紫咳出一口血,却笑了,笑得比修罗相还狠。
“小和尚,你以为我稀罕做什么神只?我只要享受,只要姐夫……”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愣住。
是啊,她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八部命格,只是那些被命运抢走的东西。
可过去她总以为,只有变得足够强,强到能撕碎一切规则,才能抢回来。
游坦之的巨蟒虚影也渐渐平息,露出他原本苍白的脸。
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沾满血腥,也曾为阿紫暖过脚。
原来他纠结的从来不是“人”与“神”的身份,而是“想做什么”与“不得不做什么”的拉扯。
就在这时,鸠摩智的金翅鹏鸟发出一声凄厉的啼鸣。
那些梵唱凝聚成的金色佛掌竟穿透了他的火焰刀,在他翅膀上烙下焦黑的印记。
他却笑得更狂:“来得好,”
猛地转身,火焰刀不再劈向佛掌,而是反手斩向段誉体内奔涌的六脉之气。
“你疯了?”
段誉惊呼,下意识想躲。
却见那刀光并未伤他,反而如同一道闸门。
将过于汹涌的天地六气梳理成六条支流,稳稳注入六脉剑器之中。
剑器嗡鸣更甚,竟自行飞出,悬于半空,组成一个完美的六合之阵,将整个幽冥笼罩其中。
“不是疯,是醒了。”
鸠摩智喘着气,翅膀上的焦痕在琉璃心光的映照下缓缓愈合。
“佛门要借八部众的劫数炼‘秩序’,我们偏要借这劫数,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