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光阴长河动手这回事儿,是你们先干的吧。
否则世界会是这个样子吗? ”
共工看着烛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毫不留情的戳破道。
时间对所有人的束缚都是一样的,他并不会因为谁强,这股力量就会减弱。
相反正是因为有人太强了,时间的力量反而会更强。
毕竟越强他越能活得久,他关联的时间也就越多,在时间的长河中,他这一滴水就与其他的光阴之水来的更厚重。
而正是因为这些强者以及那些酝酿着强者的盛世,聚集作用下,不仅是他们。
便是跟他们与之相关的种种,无名的、有名的,所有的所有都会被聚拢到一起,拉着他们在光阴长河之中不断下坠。
可生灵生来就有向上的欲望,向往高山,向往天空,向往自己未曾看到过的风景。
也许翻过一座山的后面还是另一座山,冲破一层天的束缚以后,还是另一层天。
他们的一切不过是这么叠,盒子又继续叠盒子叠下去罢了。
但这样的过程本身已经足够动人心弦,成功的那一刻的收获也足够让他们欢喜。
所以对光阴长河动手的从来就没有少过,只不过大多数越动手越往下坠,成了河里的那些淤泥。
这也是烛龙想要打人的原因,没有这些淤泥,他们这些人凭什么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能看的更远?
结果共工这一套把所有人都分割开来,让他们脚下原本支撑的泥土顿时间变成了沙粒,这些沙粒还在越分越细,直到最后大家都一样了。
当然这更是共工想要打人的原因了。
“你说的再多也没办法改变一件事,我们动手最多也就是扩宽河道,塑造新的大河节点。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不断的梳理长河。”
立于息壤之上,共工已经不耐烦的动手了。
毕竟说的再多,言语上的交锋再猛,到底还是不如让对方看一看打起来的后果是什么?
暴力无法一直维持住秩序的稳定,但秩序的建立离不开暴力。
宛如石般的大江大河的浪涛之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听到声音的他们身体状态也开始忽老忽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