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察灵愣住了，他应该没有得罪过牧胜吧？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二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当初在总部基地，自己被牧胜气势镇压到毫无反抗之力。

    牧胜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安心的太早了？

    “你没有发现吗？你已经死了！”

    牧胜仔细观察着王察灵的表情，眼眸中一抹金光闪过，似乎透过他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我死了？”

    王察灵眉头一皱，这怎么可能，他死了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抬手按在心口，感受着那股永不停歇的跳动，还有自己的体温。

    王察灵可以很肯定自己还活着！

    “牧总，这个时候可不适合开玩笑！”

    王察灵有些不太明白牧胜的意图。

    虽然有些不满，但却不敢在牧胜的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打着开玩笑的由头将事情就此揭过。

    “我可没有在开玩笑，你真的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吗？”

    牧胜摇了摇头，看向王察灵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怜悯。

    怜悯？

    王察灵心头一跳，这鬼王牧胜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王察灵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