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纲手大人是认真的吗?”
牧胜微笑着举起右手的食指,放在了纲手的眼前。
“一个患有恐血症的病人,哪来的底气说出这种话?”
话音未落,牧胜食指的指肚上就出现了一道口子,一点鲜红的血液瞬间流了下来。
本就在牧胜的气机压迫下强撑着的纲手,在看到血液的瞬间就失去了力量,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那股鲜红的色彩,将她的记忆再一次拉回到了多年前的战场上。
弟弟绳树被炸碎的尸体,恋人加藤断被掏空内脏的遗骸,还有那漫山遍野的血河与残肢断臂。
瞬间击溃了纲手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灵。
“不!不!”
“绳树!”
“断!”
纲手的大脑此时已经宕机了,理智完全垮塌,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懊悔之中。
“纲手大人?”
牧胜蹲下身来,拍了拍纲手的脸颊,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着零碎的词汇。
“这就坏掉了,恐血症这么严重的吗?”
牧胜有些诧异道,纲手现在的表现看起来好像比原剧情中要严重的多。
他也不想想,自己的气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