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毁了它?”
牧胜低头看向君麻吕,苍白的手指紧握着骨刀,就像一只离群的幼兽。
龇目獠牙的凶狠下,是对未知与陌生环境的茫然与无措。
“反正开在这种地方也不会被人看到,没有意义.”
“谁说没有意义?”牧胜轻轻拿掉了君麻吕手中的骨刀,随手插在地上。
“对于生命来说,存在的本身就是意义!”
牧胜伸手轻捻着小白花的花瓣:“你口中的没有意义,是它在黑暗潮湿的地下。
拼命地汲取养分,用柔弱的嫩芽挤开泥土,历经千辛万苦才取得的成果。”
“这样拼上性命的绽放,即便无人知晓,也很有意义!”
君麻吕怔怔地看着小白花,似乎看到了自己蜷缩在辉夜一族地牢中的画面。
即便无人知晓,也很有意义吗?
牧胜收回了捻着花瓣的手,像捻花瓣一样,在君麻吕的脸蛋上捏了捏。
牧胜掌心的温暖,烫得君麻吕脸颊发红了。
封闭死寂的心室内,也仿佛被注入了一缕阳光,变得明亮了起来。
牧胜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向君麻吕伸出右手。
“要跟我走吗?”
君麻吕抬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