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丘处机见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此人既然愿意坐下来谈谈,那应该还不至于完全不留余地。’
想到这丘处机挣扎着就要起身,全真弟子大都躺在地上哀嚎,幸存下来的那些也都躲的远远的。
他又不可能让古墓派的几人来搀扶他,杨过倒是全真弟子但现在这种地步他也没张不开嘴让杨过来搀扶他。
‘这点伤势算得了什么,万不能丢了我全真教的脸面。’
丘处机挣扎起身的过程中不免又拉扯到了伤口,被郝大通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了渗血。
一旁的杨过看着一身鲜血满脸污渍,挣扎起身的丘处机心情有些复杂。
在全真教这大半年里丘处机是唯一给过他好脸色的人,其他人不是和赵志敬鹿清笃师徒一样欺负他,就是碍于赵志敬的原因对他敬而远之。
虽然对方之前的话语里也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但杨过还是念着这一份情。
缺爱的孩子就是这样,别人施舍的一点点温暖都被他们当做是太阳。
杨过最终还是有些不忍,朝着丘处机走了过去,打算搀扶他坐到椅子上。
“杨过,你干嘛去?”,牧胜突然开口叫住了他:“还不快坐下。”
“啊?”,杨过有些懵,这椅子不是给丘处机和郝大通的吗?
“啊什么啊,快回来坐下!”
“哦哦!”,杨过听话地点点头,又折身回去和孙婆婆一起坐了下来。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