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没想到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这么晚了,果然人在专注的时候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
牧胜搂着任盈盈,看着架子床的床帐发呆,思考着我是谁。
是牧胜这个名字,还是他这具身体,是外人眼中的威风凛凛的听风剑,还是曾经那个患有脂肪肝的躺平青年,到底应该怎么定义我呢?
就在牧胜发散着思维,从我从何处来,人生的意义,一直到宇宙存在的方式.
突然牧胜感觉胸口一热,有水滴在了上面,思绪从宇宙万物中收回。
低头一看,任盈盈正在默默地流着眼泪。
“怎么了这是?”
“我想到我爹爹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想哭。在我的记忆里,爹爹一直都是雄心壮志,顶天立地的大豪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任盈盈说着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牧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你要换个角度去看问题,之前你爹爹身处江湖,每天面对的都是明枪暗箭,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被东方不败关在地牢里这十几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现在他虽然疯癫了,但每天都很快乐啊,再也不用担心江湖中的是是非非了。”
“还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享受天伦之乐,多好啊,是不是?”
“可是.向叔叔说爹爹全身经脉受创,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任盈盈说着又哽咽了起来,这也是她明知道不是牧胜的对手,也知道主要原因不在牧胜,还是一来牧胜拼命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