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还以为他真是为了救任我行呢。
“去死!”,任盈盈怒喝一声,对着牧胜空门大开的胸膛就一掌拍了过去。
“呀哈,想卸磨杀驴啊?”
牧胜侧身躲开任盈盈的攻击,抓住她的两只手,用一种警察制服罪犯的动作,在背后扼制住她的手臂。
任盈盈试着挣扎几下后,发现没法挣脱,抬脚就向后踢,又被牧胜用腿夹住。
任盈盈还不死心,最后一条站立的腿也向后踢去,双手一腿被牧胜控制住,反而给了她支撑点。
眼看要中招,牧胜连忙将任盈盈的两个手臂用一只手抓住,空出一只手抓住了她这最后一击。
额,牧胜看着自己的姿势,感觉像在举着个人肉盾牌一样,有点想笑。
“放开我.”,任盈盈挣扎着叫喊道。
“不放,我按照约定把任教主救出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我让你救我爹爹,不是让你把他变成疯子。”,任盈盈说着更生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费功夫请他来了。
“你讲讲道理啊,你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怪谁?”
牧胜试着和任盈盈讲道理,虽然有他故意引诱的因素在,但主要也是任我行自己的问题。
不过显然和女人讲道理,特别是在发疯的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手脚被制住,任盈盈就扭着脖子,向后伸头就要去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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