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该如何处理?”
梁谠见众将都不说话,便率先开口,“冯翊郡之敌,可暂时交由阳平公负责,另一支晋军仍在京畿之地,必须尽快找出来。”
苻坚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有人有解决思路吗?”
帐中还是沉默,刚刚逃脱一劫的苻丕只得硬着头皮再次站出来,说道:“慕容垂率军西窜,应该是进入了扶风境内,躲在了某处山沟里,两万人的补给不是小数目,他们很快就会出来的。”
苻坚依旧面无表情,“直接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苻丕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敌军终究还是要向东突围的,我觉得继续封堵东边的通道就行。”
不等苻坚表态,梁谠出言反对道:“不可,那就是放任敌军继续肆掠,难道就由着这两万人在关中为所欲为吗?朝廷的颜面何在!”
一边说,他还一边朝苻丕使眼色。
苻坚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让慕容垂带着两万人继续横行关中,他是不可能接受的。
苻丕心领神会,立马向苻坚请罪道:“儿子糊涂了,愿率军前去搜捕晋军。”
苻坚冷笑一声,“你都追多久了,损兵折将不说,还连累兄弟枉死。”
苻丕不敢吱声了,见父亲没有要处置自己的意思,暗自庆幸地退下。
梁谠又道:“进入扶风的晋军不过两万,声势顿减,逃脱无望,不如依陛下先前的想法,先遣使劝降,就算不成功,也可以打击对方的士气,离间慕容垂和底下军士之间的关系。”
这个说法有理有据,正合苻坚的心意,他微微颔首,吩咐道:“卿负责准备招降的使者和诏书,长乐公先带人将慕容垂给找出来。”
两人齐声领命,一起退出氛围压抑的大帐。
苻丕苦笑道:“今日多谢梁侍中了,不然我可能走不出这里。”
“长乐公多虑了,”梁谠叹道:“陛下新丧一子,正是悲痛之时,怎么会因此又处理长乐公?”
苻丕摇摇头,“虽然梁侍中替我说话,但我还是觉得劝降一事,并无希望。”
梁谠左右看了看,低声道:“那又能怎么办,总要照顾陛下颜面,不能什么都不做。”
苻丕这下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