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身影上:一个穿着便装的老刑警,头发半白,双手背在身后,眉头皱得很紧,时不时跟身边的人低声交流;旁边站着的法医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个记录板,正低头跟老刑警说着什么,偶尔抬眼扫过围观人群。
这两人一看就是现场的负责人。
陈白榆心里有数,没再往前凑,只是维持着“看热闹”的姿态,靠超凡的听力悄悄捕捉着两人的对话。
距离太远,只能听到零星几个词,“死因为心脏骤停”、“无明显致命外伤”、“狼狗尸体”、“光头”……
他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技术人员把装着证物的箱子抬上警车。
看着老刑警拿出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才缓缓转身。
至于身后的警戒线、警车,还有那两个负责人的讨论,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这场“闹剧”,从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翻篇了。
或者说想不翻篇也不行。
因为,调查注定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