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脚就争辩了起来:“什么话!这叫什么话!我就没停过好么!”
李贤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上官婉儿离去的背影,想了想,说:“若真心憩于婉儿姑娘,往后不妨少去些风月之地,母后现在既然会将目光放在你身上,那婉儿姑娘作为她身边的女官,肯定也会知道这些消息,莫让她多想。
“若真要自污,还有许多别的办法的,赛马、驯鹰、斗鸡……”
刘建军插嘴:“那不行,还是嫖娼爽。”
李贤翻了个白眼。
“行了!这娘们儿没那么脆弱的,不用管她,先说你的事儿。”刘建军坐回石桌上,招呼李贤坐下,又说:“上官婉儿这次过来是领了圣旨的,所以她这次过来也没避着旁人。”
李贤一愣,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就准备行礼。
刘建军一把拽住了他:“干嘛?这儿就咱们俩人,整那虚头巴脑的做什么,你还真打算给我磕一个啊?”
李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但随后,又反应过来,问:“圣旨?”
刘建军接着说:“嗯,显子颁的,大概意思就是召你明天去参加朝会,应该是召见你们这些王爷公主的一些惯例吧。”
李贤点头:“新皇登基,召见亲王入殿拜见是常有的礼制。”
“那就行。”刘建军点了点头,接着说:“现在说你谋逆案那事儿,你还记得咱俩去找刘仁轨那回,刘仁轨拿替你洗刷冤屈的事儿试探我么?”
李贤点头,问:“自然记得,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