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就是如此来着的。
但这会儿,刘建军却摇晃着身子朝着刘讷言走了过去,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胜酒力,踉踉跄跄的。
走到刘讷言身边,刘建军将服侍他的婢女驱赶开,大着舌头说:“去去去!没点眼力劲儿!老刘都上了年纪了,你还给他吃牛肉做什么!他咬得动么!”
然后,刘建军将那一盅被刘讷言摆的最远的冬瓜盅挪了过来,语气关怀备至的说:“老刘啊!府上婢女没眼力劲儿,怠慢你了,见怪,见怪啊!
“来,你吃这个!软糯!”
刘讷言恋恋不舍的看了那一盘子牛肉一眼。
李贤心想,刘讷言被贬谪这段日子,肯定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否则也不会露出这样痴迷的眼光。
但刘建军又热情的催促:“别客气!你是贤子的先生,在沛王府就当自己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刘讷言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李贤。
李贤忍俊不禁,假装没看见,转头,继续跟王勃说话:“刘建军这人就是这样,爱作怪。”
但王勃看着刘建军还是一脸钦佩,继续说:“殿下怀疑刘讷言,刘长史是在替您试探他呢!”
然后,又忽然惊咦道:“咦?这艺伶唱的什么曲子?我以前不曾在长安听过?”
李贤一怔,然后听出了那都知唱的正是刘建军那首《水调歌头》,于是笑着说:“这词曲正是刘建军所作,名唤水调歌头。”
王勃眼前一亮:“刘兄弟如此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