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李贤点头。
……
沛王府被羽林军封锁,李贤和王府中的人没办法出王府,所以李贤只能亲自出面,让一位羽林军将太平叫到府上来。
父皇病重的消息显然也被太平知晓了,太平来的时候,脸上再没了往日的欢乐,李贤同样也没有心情说安慰她的话,只是让她帮忙探听一下皇宫之中的消息,以及转达刘建军让上官婉儿来王府的事儿,便草草结束了这次见面。
等到下午,暮色袅袅,太平终于回来了。
是一个人,上官婉儿并没有跟她一起。
“父皇的风疾复发了,虚弱的起不来床,眼睛也看不见东西,丸散针膏无用,三兄被叫到了父皇殿前,母后衣不解带的侍奉在父皇身边,紫宸殿里到处都是汤药的味道,侍医们来了一拨又一拨……
“几位宰相跪在殿外,父皇似乎是要准备草拟诏书……”
说着说着,太平就痛哭流涕了起来。
李贤心里也是一阵悲切。
虽然太平只是寥寥数句,但李贤知道,自己的父皇或许真要不行了。
李贤伸手,将太平揽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安抚。
好一会儿,太平的情绪才逐渐平复。
李贤想起刘建军的叮嘱,又问道:“那上官婉儿呢?”
“我把王兄找她的事转达了,她只是告诉我说,等到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