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保留清白的名声。
但刘建军的问题就像是连珠一般:“那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不回去把这事说明白?你这一死,你老婆孩子怎么办?”
“你当我不想,但这事……算了,与你这个小娃娃说不清!”
李贤心烦意乱,觉得自己也是傻了,皇室中的事纠葛又岂是眼前这个乡野陋夫所能想得明白的?
更何况这还只是个少年郎。
“我已是中男!不稍几年就能行冠礼了!不是小娃娃!”刘建军似乎对李贤把他叫成小娃娃很抵触,嘀咕:“再说了,男人的年龄该从心理来算,我比你还年长呢!”
李贤对这个新颖的说法很感兴趣:“什么心理?”
“就是心虑成熟,像我,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被说到痛处,李贤羞恼:“孤……我何曾哭闹过了!”
刘建军不屑的扭开头,向着那棵枣树努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等我走了再接着挂上去?”
李贤一脸茫然。
是啊,就算自己这次没死成,那下次呢?
自己真能忍受丘神勣那些下作的手段吗?
刘建军就像是能猜透人心似的,又开口道:“不如你就试试呗?试试看能不能跟你阿爷那边把误会解除了。
“我阿爷是没了,所以才没办法,但听你这话的意思,你阿爷还健在,若是真等到他走的那天,你便是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