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脸。

    再三确认她不是在做梦。

    因为这段时间在北境长城的大帐里。

    她做了好几次梦！

    每一次小秦子都出现在梦里。

    但每一次都化为虚无。

    “小秦子，你说话，让我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真不是做梦，虎妞，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我……我打架的。”

    “又跟谁打架的？”

    秦铭上下扫视一圈，看着长公主胳膊腹部腿上，甚至连肩膀上都是伤口。

    他给长公主买的那件紫黑色火云绒衣也被鲜血染得血迹斑斑！

    “怎么能这样子拼命打架呢？你看伤成什么样子了。”

    长公主任由秦铭数落。

    她微微咬着嘴唇也不反驳。

    秦铭越是这样讲。

    她越觉得秦铭是真的人！不是魂魄！

    她心里也越来越高兴。

    “那你扔下来的人头是刚杀的？”

    长公主点点头，有点哽咽道：

    “是